《圣经》的权威还在于它巨大的影响力。自成书以来,《圣经》一直发挥着它的影响力,推动了教会的发展,加快了社会的进步,促进了文化的繁荣。如果这本《圣经》不是“上帝所默示的”,怎么能有如此之大的影响力呢?了解《圣经》的影响力,能够有效促进我们对《圣经》的信心。
1.对教会的影响
谈到《圣经》的影响,首要的当然是它对教会的影响。《圣经》作为基督教信仰的最高准则,对教会的健康发展一直起着决定性的作用。纵观教会历史,我们很容易发现一个规律:每当漠视《圣经》,教会便会停滞不前;每当高举《圣经》,教会便会大得复兴。中世纪教会漠视《圣经》,所以教会出现了严重的腐败;马丁·路德(Martin Luther)高举《圣经》,所以教会发生了巨大的改变。斯托得(John R. W. Stott)一针见血地指出:“教会是上帝借着他的话所创造的。此外,上帝的新创造(教会)和旧创造(宇宙)一样都是依赖他的话而立的。他不但借着他的话创造了教会,而且以相同的话维持、鼓励、引导、改革、更新它,并使它圣洁。上帝的话是基督统治教会的宝杖,也是养育它的食物。”因此,《圣经》对于教会的影响,最终是借着宣讲《圣经》进行的。钟马田(D. Martin Lloyd-Jones)说:“当你综览教会历史的时候,岂不是清楚看见教会历史上衰微的时期和时代总是讲道没落的时期?……改革或复兴发生之前总会有什么预兆?那就是更新的讲道。”达根(E. C. Dargan)也说:“教会灵命与活动的衰微通常随着毫无生气、拘泥形式、没有效果的讲道而来,这种情形一部分是原因,一部分是结果。另一方面,基督教历史上多次的信仰大复兴都可以追溯到讲道的侍奉。在复兴进行之中,他们发展了卓越的讲道,而且使它得以实行。”
2.对社会的影响
《圣经》不仅影响着教会的发展,而且影响着社会的进步。对于这一点,贾斯勒(Norman Geisler)和尼克斯(William Nix)如此说:“所有研究历史的人,都清楚了解《圣经》与其教训对西方世界的影响,而西方在世界事件的演进所担当的主导角色同样也是显然易见的,犹太基督教的经书对人类文明的影响,超越过世上任何一本或一系列的书。事实上,世上没有一件道德或宗教作品在道德的深度方面,能够超越基督徒爱的标准;也没有一件作品所包含的灵性概念能比《圣经》对上帝的观念更加崇高。《圣经》展现了人类已知的最高典范——塑造了人类文明的典范。”戴维斯(Grady Davis)在《新大不列颠百科全书》(The new encyclopedia Britannica)中写道:“《圣经》对上帝、对宇宙、对人类的观念带进所有西方主要的语言里,因而也带进西方人的思维发展里。”“自印刷术发明(15世纪中叶)开始,《圣经》已不再是一部由古代东方文学翻译而来的作品。不再看似一本外文书,相反,在西方的智能、道德和灵性典范,《圣经》已成为最合资格、最为人熟悉和最可靠的来源及标准。”施密特(Alvin Schmidt)在《基督教对文明的影响》一书中指出:“他(耶稣)的受苦、死亡和复活改变了他所拣选的门徒和很多人的生命。……被他改变的那些人随后又改变了几乎整个世界:从道德、伦理、医疗、教育、经济、科学、法律,到艺术和政治等领域。尽管他们的贡献经常得不到应有的承认,但这些贡献至今仍影响整个西方,继续产生很多积极的作用,甚至也影响了西方以外的一些地区。”作者讲到了基督教对整个世界的影响,但这种影响正是借着《圣经》进行的。《圣经》无论被带到哪里,那里的社会风气就会发生巨变。有一次,一个白人到非洲做生意,看见一个黑人在树下读《圣经》,便讥笑他说:“这本书在我们美国已经过时了。”黑人一面望着白人,一面指着自己的肚子回答:“这本书如果真的过时,你早已进到我肚子里去了。”原来当地的黑人有吃人的习惯,《圣经》改变了他们的恶习。
3.对文化的影响
《圣经》在影响着教会和社会发展的同时,也影响着文化的繁荣。西方世界基督徒人数众多,这个群体中不乏文化领域的行家,当这些基督徒用自己的特长将他们对《圣经》的理解用文学、艺术、绘画等手法表现出来时,文化领域就自然而然地被烙上了深深的《圣经》烙印。
首先,我们来看《圣经》对文学的影响。文学方面:但丁(Dante Alighier)的《神曲》、弥尔顿(John Milton)的《失乐园》、托尔斯泰(Leo Tolstoy)的《复活》,都受到了《圣经》的影响。对于《圣经》对文学的影响,谢大卫(David Lyle Jeffrey)这样说:“事实上,《圣经》在西方文学中成了如此基本的文献,以致假如缺少了《圣经》先例,西方文学几乎不可能出现今天的面貌。”
其次,我们来谈《圣经》对音乐的影响。亨德尔(George Frideric Handel)的《弥赛亚》,贝多芬(Ludwig van Beethoven)的《橄榄山上的基督》、门德尔松(Felix Mendelssohn)的《以利亚》、巴赫(Johann Sebastian Bach)的《马太受难曲》,这些经久不衰的名作,均取材于《圣经》。再次,我们来谈《圣经》对美术的影响。被称为“文艺复兴三大巨匠”的拉斐尔(Raffaello Santi)、达•芬奇(Da Vinc)和米开朗琪罗(Michelangelo)的美术作品,大部分取材于《圣经》。达•芬奇的《最后的晚餐》,拉斐尔的《西斯廷圣母》,米开朗琪罗的雕塑《大卫》都是赫赫有名的佳作。
最后,我们来谈《圣经》对哲学的影响。中世纪哲学的主流思潮,就是被称为“经院哲学”的基督教哲学。安瑟伦(Anselmus)、托玛斯•阿奎那(Thomas Aquinas)、邓斯•司各脱(John Duns Scotus)、阿伯拉尔(Pierre Abelard)等著名哲学家均有另一个身份,就是《圣经》学者。